《表1:全国层面绿色技术研发阶段面板模型估计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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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对外直接投资能否提升区域绿色创新效率——基于知识产权保护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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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括号内为修正异方差后的t统计量，***、**、*分别表示各变量的系数通过1%、5%、10%的显著水平。ofdi＿1到ofdi＿4为不同门槛区间对外直接投资变量的系数。表3同。

表1模型5a列出了采用面板门槛技术，以知识产权保护为门槛变量，通过“自举法”重叠模拟似然比检验统计量500次，选取三重面板门槛模型进行估计的非线性结果。可以发现，知识产权保护显著调节OFDI逆向绿色技术研发溢出，知识产权保护的三个门槛值分别为0.085、0.385和2.820，可以划分为四个门槛区间。当知识产权保护强度小于0.085时，OFDI对绿色技术研发效率的影响不显著；当知识产权保护水平提升至[0.085，0.385]之间时，OFDI开始对绿色技术研发效率产生积极的调节效应；当知识产权保护水平位于[0.385，2.820]区间时，OFDI对绿色技术研发效率的促进作用进一步增强；当知识产权保护水平大于2.820时，OFDI对绿色技术研发效率的驱动作用最强。因此，在知识产权保护调节下，OFDI对绿色技术研发效率的影响呈现正向边际效率递增的动态特征，验证了假设2的合理性。加强知识产权保护水平虽然增加了国内跟进企业绿色技术转移模仿成本，但却有效保护了跨国企业绿色研发投资收益，激励跨国企业积极开展绿色投资，提升OFDI绿色技术溢出的附加值与科技水平，出现OFDI驱动强化现象。与线性模型对比可以发现，考虑知识产权保护调节后的模型在第三区间内OFDI变量系数明显增大，说明实施更为严厉的知识产权保护策略有利于实现OFDI驱动绿色技术研发效率的调控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