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 全国层面产业结构优化的动态空间面板及稳健性估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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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质人力资本集聚与产业结构优化的空间效应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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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括号内为标准差；***、**、*分别表示显著性水平为1%、5%、10%，下同。

通过LM Lag和LM Error检验及其稳健性分析发现结果都较显著，因此本文选择空间杜宾模型作为分析模型，采用Elhorst(2003）提出的极大似然估计方法进行估计。为验证人力资本集聚对产业结构优化影响的稳健性，本文采用逐步加入控制变量的方法考察动态空间面板模型系数及其显著性的变化，发现逐步加入控制变量后核心解释变量系数及其显著性都比较稳健，结果如表2所示。由模型5的估计结果可知，基础型人力资本和教育型人力资本系数均通过1%的显著性检验且都为正值，技能人力资本系数不显著，教育人力资本对产业结构优化的促进作用（0.132）要远高于基础人力资本（0.044），基础人力资本的集聚促进了产业分工，教育人力资本的集聚能显著提高区域创新能力，提升企业生产效率，推动区域经济进入更高级产业，从而推动产业结构优化升级。教育人力资本对产业结构升级的空间溢出效应为负值，表明教育所产生的知识外溢效应衰减非常迅速，具有较强的本土化特征[15]，教育人力资本集聚会对周边地区的物资资本投资产生“虹吸效应”而阻碍周边地区产业结构优化升级[16]，另外两种类型的人力资本的空间滞后性不明显。从控制变量的系数来看，固定资本投资、政府干预和对外贸易对产业结构优化也存在显著的促进效应，但是金融发展水平起阻碍作用，银行发放的贷款等资本投放在大型国有企业、僵尸企业中的比例过高，这些投资对产业效率的提升作用有限，导致以银行为主的企业间接融资对产业结构优化的正向作用没有达到金融发展应有的效果。空间滞后系数Rho在各种模型中均显著大于0，表明各省份的产业结构优化均对邻近省份产生正的空间溢出效应，当地产业结构优化有利于带动周边地区产业结构水平的提高。空间误差系数Sigma显著大于0，表明相邻省份由于随机因素产生的产业结构变动，对本省的产业结构变化具有正向的作用机制，相邻省份间的空间互动将有利于省域之间产业结构协调和一体化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