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6 山东省、兰州市、安溪县固定资产稳评文本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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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大决策社会稳定风险评估的扩散机制——基于69个政策文本的探索性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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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10是对与纵向扩散有关的文本的总结，在这9个文本中文本主体内容共有21个部分，分析结果表明，其中趋同部分有13个，变异部分有8个，趋同比例达到62%，变异比例38%。这说明在垂直方向的政策学习中，趋同成分多于变异成分，这更为符合基于纵向权力关系的强制机制的作用结果。尤其需要注意的是，虽然变异的比例达到了38%，但主要存在于由分属不同地方从而没有直接上下隶属关系的不同政策主体（山东省、甘肃省兰州市、福建省安溪县）制定的政策文本之间。由于不存在直接的隶属关系，这些政策主体虽分属不同级别但相互间不存在纵向权力关系，并不存在自上而下的强制和自下而上的服从的条件与动机，因而在这些主体间基本不会出现基于强制的政策扩散现象。表6中给出的上述内容实际上从反面说明了强制机制的存在与作用效果。总之，以上两个方面的结果表明在存在纵向权力关系的主体之间的政策扩散更有可能表现为强制机制的产物，即处于在下位者在引入创新性政策时有意无意地向上看，使得其政策与处于上位者的政策趋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