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5 成本节约效应检验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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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行业外资开放与中国企业创新陷阱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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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成本节约效应。本文理论框架部分论述了上游银行业外资开放通过成本节约效应降低了下游工业企业的固定成本和可变成本，进而提升了创新水平，这里将检验这一机制。表5汇报了对企业层面成本和效率变动情况的检验结果。第（1）、（2）列以劳动生产率作为被解释变量分别检验了外资银行进入虚拟变量和进入程度的影响，核心变量系数显著为正，这说明整体上企业的生产率水平显著提升，更具备克服创新固定成本的能力。由于劳动生产率可能忽视资本对生产率的影响，第（3）、（4）列基于1998—2007年数据汇报了对全要素生产率（LP法和ACF法）的回归（Levinsohn and Petrin，2003；Ackerberg et al.，2015）结果显示(1），两种方法测算的企业全要素生产率（tfp＿lp和tfp＿acf）均显著提升。进一步参考孙浦阳等（2018）的方法，以（工资总额+中间品投入）/销售额和固定资产/销售额分别作为企业可变成本（vc）和固定成本（fc）代理变量，第（5）、（6）列的回归结果表明，总体上企业固定成本变动不显著，可变成本显著下降，即上游银行业外资开放通过显著降低下游工业企业可变成本提升了其生产率水平，使更多企业具备克服较高创新固定成本的能力。第（7）列在控制企业可变成本后，中介效应模型结果显示，核心变量fbn系数值和显著性水平明显下降，根据Sobel检验值可判定可变成本是银行业外资开放创新效应的显著中介变量，这组回归证实了命题1中关于成本节约效应的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