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5 写意型戏剧：双重性与三重性——兼论戏剧类型和写意戏剧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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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重性与三重性——兼论戏剧类型和写意戏剧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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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黄佐临从包括内在特征和外在特征在内的一共八个方面来概括写意戏剧，但似乎只是在描述现象。格洛托夫斯基有一种说法，对于我们理解黄佐临所说的本质有所帮助。在他看来，中国传统戏剧或者日本能剧的演员在舞台上走步的方式非常不同。“对他来说，存在着某种本质的东西，走的本质。如果你愿意使用海德格尔的术语，你可以说不仅存在走的动作，而且存在‘走性’。演员是将‘走性’运用到他的表演中。这类似于我们放弃动作的主体性，而去关注动作本身的法则，去关注什么是走。”（1）在格洛托夫斯基看来，所谓的本质就是事物的法则，如走步的走性。体现走性的走步，不是日常的偶然的走步，而是提炼的、升华的、韵律化的、具有诗意高度和艺术水准的———借用黄佐临的说法———走步。就像中国传统写意绘画那样，表达的不仅是画家的主观情意，而且是对象的“生意”（2），是主体与客体相互限制、相互诱发而升华的法则和本质。为了方便与前面揭示的三大戏剧类型进行比较，我们用下图来表达写意戏剧的特征（表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