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指导意见》《实施计划》与《实施方案》文本的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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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适应性治理：政策落地如何因地制宜——以武陵大卡村的危房改造项目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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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该表仅对上述文件的部分文本进行比较。

出于行文考虑，以下仅对2017年度适用的《指导意见》（3）《实施计划》《实施方案》三个文本进行比较（见表3）。这三项规则虽然表面看来颇为凌乱，但是内在遵循着名实分离的逻辑：第一，《实施计划》与《指导意见》高度吻合。除了“任务总数”体现地方安排外，《实施计划》几乎是中央《指导意见》的再版。虽然它们在具体行文上存在差异，但是在表意上高度吻合。第二，《实施方案》与《实施计划》明显不同。一方面，《实施方案》更具刚性和操作性。在“享受对象”中，它使用了刚性很强的否定性条款；其补助标准也更加细化、便于操作。另一方面，《实施方案》在“改造方式”上进行了大幅调适。虽然《实施计划》并未明确说明该县农村危房的具体改造方式，但其内容可以参考中国农村危房改造的“原则性规定”——其中表述为“以分散分户改造为主”。《实施方案》则明确规定“房屋维修以整村推进为主”，从而对《实施计划》做出了大幅调适（1）。第三，《实施计划》对外，《实施方案》对内。《实施计划》作为正式红头文件是完全公开的，特别是上级政府都可以看到；《实施方案》则只在县-乡-村三级组织中传达，既不“上传”也不“外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