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面板格兰杰检验结果(1993～200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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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城市知名度的变迁及其机制的实证分析(1949～2008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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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表示p<0.1，**表示p<0.05，***表示p<0.01。

我们采用Dumitrescu和Hurlin（2012）对面板格兰杰检验估计方法的改进策略，这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可以基于贝叶斯信息准则选择最优滞后阶数；二是可以自助法计算临界值和估计显著性水平，从而缓解截面相关性（cross-sectional dependence）的问题。表3的结果清晰地展示了在1993～2008年东北城市国内知名度与经济增速和交通区位条件之间的因果关联，即LX和CT均是IV的格兰杰原因，一方面表明无论是经济基础雄厚的省会城市或计划单列市，还是经济规模相对较小的地级市，它们在国内的影响力都受到持续攀升的经济增长率的显著影响；另一方面表明这些城市仍具有与改革前中国城市相似的发展机理，即以交通枢纽为代表的传统地理区位条件依旧影响城市知名度在全国的扩散。然而，这两项结构性影响机制在显著性的稳健程度上却存在差异。我们看到，“LX—IV”这一时间因果序列的统计量Z-bar和Z-bar tilde都在1%水平上显著，而在“CT—IV”因果序列仅有Z-bar统计量显著，因而表明经济发展对城市影响力扩散的带动效应更具有可靠性。此外，CP不是IV的格兰杰原因，即这一原假设在统计上无法被拒绝（p>0.1），这意味着作为城市文化资本的基础之一的人力资本无法解释城市知名度的变化，表明东北城市在文化发展层面，特别是人才培育和吸引上存在明显短板，无法作为知名度持续增长以及整体性发展的长效驱动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