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 分行业自贸区负面清单项数（单位：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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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特色自由贸易试验区开放升级研究——基于负面清单的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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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据来源：根据各版本自贸区负面清单整理。

我国自贸区负面清单的出台是一个不断修订的过程。从总体上看，负面清单限制条目逐渐减少、表述逐渐清晰明确、措辞更为严谨，但也存在一些问题。从我国自贸区负面清单分领域限制条目的对比情况（见表2）看，2013～2019年，由190项减少至37项，总量减少了80.53%。其中，2018年版较2017年版减少的幅度最大，比例超过一半，尤其体现在服务贸易领域，仅保留31项服务贸易领域限制措施，2019年版又再次将其缩减至28项。然而，限制条目的数量减少并不与限制内容的实质减少一一对应，实际上，仔细研究负面清单文本即可发现，限制条目的合并项数多、取消项数少。以2017年和2018年版本负面清单为例（见表3），限制条目的减少大多是缘于大量的合并项，尤其在教育、文化及商务服务领域。2019年版负面清单同样也采取了“合并同类项”的做法，将采矿业的三项禁止措施合并为一项，但内容并未发生任何改变。此为问题一：负面清单有待实质性缩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