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宋金南北文献中“儿缀”的使用情况》

《表3 宋金南北文献中“儿缀”的使用情况》   提示:宽带有限、当前游客访问压缩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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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儿缀”的发展演变看杭州话后缀“儿”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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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述调查结果显示,“儿缀”仍然一袭前代,在南北方均有使用,并非像杨建国(1993:140)所论:“《五灯会元》《朱子语类》中,几乎没有发现‘儿尾’词,而《东京梦华录》《梦粱录》《武林旧事》中,‘儿尾’词比比皆是。这可能是不同方言在书面记录上的反映。前者可能是代表南系方言,后者可能代表北系方言,也许还包括受北系方言影响甚深的杭州话。”带有南方方言色彩且篇幅长达230万字的《朱子语类》确实很少使用,但《五灯会元》里几乎不见“儿缀”却不知何据,我们仅统计该书后四卷(16),其中使用“儿缀”37次,如“猫儿、雀儿、叉儿、木羊儿”等等,相当丰富。另外,如果说《梦粱录》《武林旧事》里出现大量的“儿缀”词是受北系方言影响所致,那么由温州九山书会才人编写的《张协状元》里出现那么多的“儿缀”又该做何理解呢?联系宋金之前“儿缀”的地域分布,“儿缀”显然是一种通语现象,所以把今天杭州话的“儿缀”直接看成是随宋室南迁由北方带到南方的产物似乎有悖语言发展的事实。然而杭州话带有强烈卷舌性质的“儿缀”又确实跟北方话相似而跟吴方言不同,据此,我们推测南宋时“儿”已由自成音节的“儿缀”发展成了带卷舌色彩的“儿化”,并随宋室南迁被杭州话吸收,对其“儿缀”产生影响,使其鼻音带上了一定的卷舌色彩而变成了边音,正如郑张尚芳(1980)所云:“依我们看,倒可能是杭州话中本来的[n]尾受了北方方言的影响变成[l]尾。”那“儿化”是否产生于南宋时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