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6 考虑空间异质下制造业和服务业企业价值链分工解构及作用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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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值链分工联系的空间拓展与企业内涵式发展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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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分别表示在1%、5%、10%水平上显著；系数对应括号中的数字为T值。

综合行业和空间异质两个方面，表6估计结果中，价值链分工各环节拓展的影响依然是在国内和国际空间尺度上显著为正；国际空间尺度边际作用效果仍相对更高，这一点在制造企业中体现得尤为突出。在较长期内，我国主要是制造企业参与到发达国家跨国公司主导的价值链分工体系，进而拓展了国际空间尺度价值链分工联系，并由此通过技术外溢和示范效应等，获得企业内涵式发展能力在过去一段时期内的提升（徐毅和张二震，2008）。[34]随着中国本土更多制造业企业的“走出去”和自主国际价值链的构建，这必将在质的层面进一步释放我国企业内涵式发展潜能，进而突破过去被动嵌入发达国家跨国公司主导价值链分工体系下的链内“锁定效应”。此外，经过多年发展，我国已经形成庞大且高效的制造能力，而既定市场需求的相对饱和则使得制造能力的消化问题日渐突出（周密和刘秉镰，2017）。[35]由估计结果可见，制造企业下游代理商联系存在显著促进作用，这说明拓展制造企业下游代理商联系，并从集约边际和扩展边际两个层面开发新市场需求同样变得重要。对服务企业而言，至少在国家和国际空间尺度，拓展上游供应商联系还是存在显著正向作用的。再结合服务企业市辖区空间尺度上游分工联系表现出的负向作用，这进一步说明拓展大空间尺度上游分工联系，以此增强高质量中间品的可得性，更有利于服务企业内涵式发展能力的提升。还有值得注意的是，制造企业市辖区空间尺度上游供应商联系在1%的水平上显著为正。这实际上从微观企业价值链分工的空间布局角度验证了企业生产方面的集聚优势，即存在前后生产联系企业在有限空间（例如我国各类工业园区）的协同生产能够带来诸多正外部性（张杰等，2007）。[23]城市空间尺度中游竞争联系作用在1%的水平上显著为负，这说明存在竞争关系的企业如果只是局限于有限空间尺度发展，很容易导致低端过度竞争，进而不利于企业的内涵式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