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5 董事会独立性影响企业创新产出的DID估计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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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企业创新过程中独立董事真的是“签字工具”吗——基于中国企业数据的效应与机制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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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分别表示10%、5%、1%的显著性水平，括号内为标准差。

企业董事会独立性提高的原因虽然是外部政策力量，但有些企业董事会中独立董事比例大大超过了政策规定的1/3，而有些企业仅达到1/3。产生这种差别的原因可能是有些企业为了推动创新，需要纳入更多的独立董事来提供更多的专业意见、异质性资源等，因此，企业创新也会对独立董事的比例产生影响，从而造成反向因果问题。为了排除反向因果等问题，本文进一步采用DID方法来检验独立董事制度对企业创新的影响。其中，年份虚拟变量Time＿dumi，t设置为2003年，之前属于对照期，之后属于处理期，且2003年之前所有样本都是对照组；虚拟变量Rid＿dumi，t表示2003年之后独立董事比例未超过1/3的为对照组，而超过了1/3的为处理组，然后采用双重差分来评估董事会独立性对企业创新产出的影响。我们需要关注Time＿dumi，t×Rid＿dumi，t的系数。表5报告了平衡性检验结果与DID回归结果。平衡性检验结果显示:企业专利授权总量与非发明专利数量在2003年后变得越来越显著，且系数不断增大，表明其通过了平衡性检验；而发明专利数量在2003年前后都十分显著，因此，并没有通过平衡性检验。这说明独立董事制度确实对非发明专利有显著影响，但对发明专利的影响并不明显。表5中的DID结果与表3中Heckman两阶段回归的结果基本相同，且同样显著，这表明本文独立董事制度对企业创新产出的回归结果是可靠、稳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