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5 分市场一体化、OFDI与环境污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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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外直接投资改善母国环境了吗——基于中国市场一体化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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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5显示，控制变量与前文研究结果基本一致，不再赘述。各市场一体化与对外直接投资的交互项符号均为正，表明当前中国各市场一体化水平对OFDI的母国环境效应存在负向影响。但各市场一体化对OFDI的母国环境效应的估计系数大小和显著性有着明显区别：产品市场下的lninteg＿lnofdi系数显著为正，其他两个市场（均属于要素市场）的lninteg＿lnofdi系数未能通过显著性水平检验，且系数值远小于产品市场的交互项。理想情况下，要素市场较高的一体化有利于提高资源使用效率，推动产业转型升级，降低污染物排放，并且基于“一价定理”，进一步推动效率寻求型企业的OFDI改善国内环境的效果。然而当前中国的政治行为对要素市场过多的干预，致使要素市场的一体化程度远低于产品市场[27]，因此，要素市场一体化的相对滞后，限制了当前中国OFDI发挥改善母国环境污染的作用。分市场的一体化与OFDI作用于母国环境效应的逻辑在于：（1）自1978年以来，国家通过“克服价格刚性”“克服供求弹性不足”“强化市场竞争”等一系列改革举措促成了产品市场相对高的一体化，国内区域间贸易壁垒的降低，在一定程度上限制了OFDI的动机，企业生产量大增，对环境的污染程度相对比较明显；（2）劳动力市场相对较低的一体化，导致劳动要素价格在区际之间的差异仍然较大，对效率寻求型企业而言，有足够的引力使其滞留国内，削弱了该类型企业海外扩张的动机，改善环境的作用自然无法有效发挥；（3）资本市场由于发育程度低、行政干预较多，市场一体化程度因此相对较低，企业在国内进行跨区域融资、并购受到诸多限制，“制度逃逸型”OFDI应运而生，企业过早地走出去投资，占用了治理母国环境的资本，且这部分企业并不具备生产高端制造和研发的能力，未能形成对母国的技术反哺，可能会加剧对母国环境的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