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中国网络用户和农村网络零售额增长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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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向智能社会的合作进化与乡村产业振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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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根据国家统计局和中国互联网络信息中心（CNNIC）数据整理。

改革开放40年来，我国农业农村的面貌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一方面，从最初的“包产到户”开始，农村改革在大大促进农民生产积极性、释放农村劳动生产力的同时，也一定程度地强化了一家一户的小农经营方式。随着中国工业化进程，农业劳动力大规模向工业和城市转移，为工业发展提供了源源不断的劳动人口，创造了支撑中国经济发展的“人口红利”，也在一段时期内带来了农村的“空心化”、农地“抛荒”、城乡差别的扩大等问题，中国工业化的发展一定程度上是以农业的付出为代价的（蔡昉，2017）。另一方面，农村劳动力的外流并不代表农村户籍人口的永久流出，乡村仍是大多数农村外出务工人员真正认同的“定居地”，割不断的与乡村的联系，也加强了乡村与外界的沟通，带来了新的思想和更宽广的视野。同时，随着国家对农业农村问题的高度重视，农业农村的各项基础设施等正在发生重大的变化，如乡村道路硬化拓宽、环境整治、信息网络和物流便利设施建设等的推进，特别是信息技术发展带来农村市场的新变化更是引人注目（见表1），发展更加先进、多样化、特色化的农业产业体系的条件已经具备。在这种情况下，通过基于市场交易的契约式合作，打破一家一户的小农经营格局，已经成为乡村生产要素优化配置的必然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