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9 区分官员任期影响的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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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员晋升激励、债务杠杆与企业技术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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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述结论是否因债务结构异质性而存在差异？债务杠杆中长期负债与短期负债的流动性风险和治理效应的差异性较大。债务结构会因官员晋升动机强弱而不同，从而进一步影响企业资源配置效率（钱先航等，2011[8]；陈岩等，2016[56]）。为此，本文将债务杠杆分为短期债务杠杆和长期债务杠杆两类代理变量，考察上述发现在异质债务结构下的差异。表10报告了区分债务结构差异后的回归结果，其中，短期债务杠杆为短期借款和一年内到期的长期借款与负债之比，长期债务杠杆为长期借款与负债之比b。列（1）和（2）的结果显示，Promotion的回归系数在短期债务杠杆和长期债务杠杆的两组方程中分别在5%和1%水平上显著为正，而且这两组Promotion回归系数组间差异检验在10%水平上不显著。这说明官员晋升压力会引致更高的短期债务杠杆和长期债务杠杆。但是，列（3）—（6）的结果显示：当技术创新代理变量为RD时，交互项（Promotion*Bank）在短期债务杠杆子样本中显著为负，而在长期债务杠杆子样本组中不显著；当技术创新的代理变量为Patent时，交互项（Promotion*Bank）则在长期债务杠杆子样本中显著为负，在短期债务杠杆子样本中为负，但不显著。这说明，当官员晋升压力越大，短期债务杠杆越不利于技术创新投入，而长期债务杠杆则不利于技术创新产出。这可能是因为，技术创新对于企业发展而言类似于期权，流动性风险更高的短期债务迫使企业更偏好于短期利润而不是风险高、周期长但回报大的创新项目，但随着创新项目的开展，短期债务的还本付息压力具有治理效应，可以降低企业代理成本，进而提高技术创新的投入产出效率。因此，官员晋升通过债务结构影响企业技术创新投入和产出的路径存在差异。因而，本文从债务结构层面拓展了债务杠杆对企业资源配置效率的研究（陈岩等，2016[5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