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社会信任变量说明及因子分析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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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村人口老龄化、社会信任与农户宅基地退出——基于安徽省金寨县614户农户样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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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本文深入探究的另一个问题是，不同类型社会信任对人口老龄化影响农户宅基地退出行为的缓解作用是否存在差异。表4中方程4估计结果显示，人际信任、制度信任与人口老龄化交互项均对农户宅基地退出行为具有正向显著影响，表明人际信任、社会信任均能缓解人口老龄化对农户宅基地退出行为的不利影响。但从影响强度看，人际信任的缓解作用要强于制度信任，假说4得到验证。两种社会信任缓解作用存在差异的原因在于：其一，村干部、乡镇干部在宅基地退出中担当带头人和组织者，具有较强号召力和组织力，能动员农户退出宅基地。对农户来说，村干部和乡镇干部的潜在作用相当于提供一种非正式制度保障。然而，这种制度信任作用的发挥会因村干部、乡镇干部工作能力不足被弱化[22]。对样本统计结果也显示，40.3%的农户认为村干部、乡镇干部在宅基地退出中存在工作能力不足问题，导致宅基地退出政策执行不规范，从而减弱了制度信任的缓解作用。其二，农户的人际信任和制度信任水平存在差异，农户制度信任水平不高，制度信任的缓解作用也相对较弱。由表1可知，农户制度信任均值为3.868，而人际信任均值为4.503，制度信任水平相对较低，限制了其作用的发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