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6 2015年经济发展水平与门槛值的省域分布》

《表6 2015年经济发展水平与门槛值的省域分布》   提示:宽带有限、当前游客访问压缩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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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国劳动力集聚红利:区际异质性与区间辨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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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表5的结果来看,经济发展水平的确是影响劳动力集聚的经济效应充分释放的门槛变量,且均存在两个门槛值,劳动力集聚对经济产出的影响与该地区的经济水平之间呈现“U”型关系,即当该地区的经济发展处于较弱区间时,劳动力集聚增长很难收获同比例的经济产出增长,而当经济达到一定的水平之后,随着劳动力集聚的增加,经济产出的增加更为显著。具体来看,首先,当一个地区的劳动生产率大于744094(元/人)时,劳动力集聚提高会同时促进经济产出的增加;而当劳动生产率没有跨越这一门槛值,劳动力集聚对经济的促进效应无法得到释放、甚至为负;其次,同样当地区生产总值跨越了第二个阈值(116773亿元)时,劳动力集聚对经济总量存在显著的促进作用,而在此之前,这种正向促进作用很难产生;而在低于第一个门槛的地区,劳动力集聚对经济增长还起到了抑制作用,可能因为这些地区也多是劳动力集聚度非常低的中西部地区,并没有形成集聚经济。总的来看,2015年,在经济水平上,我国北京、上海、福建、广东、河北、河南、湖北、湖南、江苏、辽宁、内蒙古、山东、四川、天津、浙江这15个省份均已跨越第二个阈值,对劳动力供给效应促进明显;同样,仍有一些地区仍未达到第一个门槛值,这些地区主要集中在中西部地区(见表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