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7 基于区域经济发展程度的检验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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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环境保护法》、制度环境与企业环境绩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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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环境保护法》的环境改善效应是否会受到区域经济发展程度和就业水平的影响，表7列示了相应的检验结果。其中，第（1）列和第（2）列的检验结果显示，交乘项Post*Demployment的系数分别为0.107和0.084，且分别在1%和5%的统计水平上显著，表明《环境保护法》的环境改善效应在就业水平高的区域更强；第（3）列和第（4）列的检验结果显示，交乘项Post*DlnpGDP的系数分别为0.107和0.100，且分别在1%和5%的统计水平上显著，表明《环境保护法》的环境改善效应在人均GDP高的区域更强；第（6）列的检验结果显示，交乘项Post*DGDPindex的系数为0.161，且在5%的统计水平上显著，表明《环境保护法》的环境改善效应在GDP增长率高的区域更强。可见，这些检验结果与假设H3的预期相一致。需要注意的是，在第（6）列中Post的系数在10%的水平上显著为负，表明在GDP增长慢的区域的企业环境绩效在《环境保护法》实施之后反而比在《环境保护法》实施之前更差。这可能是因为，在经济发展落后的区域，地方官员晋升更多地依赖于经济绩效（罗党论、赖再洪，2016），导致其可能会忽视环境治理并干预环保法执行，因此在《环境保护法》实施后，这些地方官员会更多地容忍当地企业的隐性经济增加行为，从而降低企业的环境绩效水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