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资产短缺对资本存量与经济增长关系的调节效应的估计》
注:(1)() 内数值为回归系数的异方差稳健标准误,[]内数值为相应检验统计量的P值(2)*,**,***分别表示10%,5%,1%上的显著性水平(3)Hausman检验的零假设是FE和RE的估计系数没有系统性差异,拒绝零假设表示应该使用固定效应模型(4)Durbin-Wu-Hausman(DWH)内生性检验
接下来,我们研究资产短缺对资本存量与经济增长的调节效应。关于模型(3)中带有的交互项,本文采用STATA网站关于内生交互项的2SLS处理方式(4),即FMA1,FMA2和资本存量的交互项便是其合适的工具变量FMA11和FMA22。具体结果在下表3。在报告2SLS之前,我们做了模型(3)的第一阶段回归结果,Kleibergen-Paap rk Wald F统计量分别为40.4394和36.9818,均大于10的经验规则。在表3的2SLS回归结果中,DWH检验结果都在1%的显著性水平上拒绝“所有解释变量均为外生”的原假设,因此工具变量有合理性。对模型(3)估计,可以发现资产短缺与资本存量的交互项系数(ASk)显著为负,可以推断:资产短缺对资本存量与经济增长的关系存在显著负向调节作用,即资产短缺程度较大,资本存量对经济增长的促进作用越小,支持假设2。因为在我国长期“以GDP论英雄”的政绩考核体系下,偏好于重工业优先发展战略,同时,资产短缺形成的均衡性泡沫,能引起金融资产价格上涨与实际利率下降,产生资产价格效应和资产负债表联动溢出效应,从而缓解“三高一低”和以资源投入为主的粗放型生产企业的融资约束、需求约束与实体约束,强化地方政府、银行和企业短视行为,使这些企业继续维持粗放型增长方式,减损经济的后续动力。此外,如果政府出手调控缓解资产短缺,可能又会使更多金融资源在政府投资偏好下流向“三高一低”企业,导致过度投资加剧,难以保障经济可持续性高速增长。
图表编号 | XD0035051200 严禁用于非法目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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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制时间 | 2019.02.01 |
作者 | 阳旸、刘姝雯、杨胜刚 |
绘制单位 | 湖南大学金融与统计学院、湖南大学金融与统计学院、湖南大学金融与统计学院 |
更多格式 | 高清、无水印(增值服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