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上海话文读音和白读音的应用实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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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古代文化制度与语言演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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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语的方言纷繁歧异,书面语却是统一的。中国历史上的政治和文化重心是在官话(北方方言)区,书面语也向来是以官话为标准的,在现代就是以普通话为标准。方言区的年轻人现在读书一般都用普通话的语音,但是旧时代方言区的人读书一般都用比较接近官话的“读书音”,即“文读音”。文读音跟平时说话时用的“说话音”即“白读音”有所不同。例如在厦门话里,“北”字读书时读[p?k],平时说话读[pak]。有的字只见于书面语,口语不用,因此只有文读音,例如“脸”字,厦门话口语不用,口语只用“面”字。因此“脸”在厦门话里只有[dian](老厦门话没有边音l-,古来母和泥母、日母都读为d-)这个文读音,没有白读音(李如龙1963)。除了这些仅用于读书、不用于口语的字以外,在同一种方言里,每一个字都至少有一个白读音,只有少数字既有白读音,又有文读音,称为“文白异读”,例如“大”,在上海话里白读音是[du6],文读音是[da6]。一般认为白读音是内源音,即来自本方言内部的读音;文读音则来自标准语,是外源音。文读音最初用于读书,故又称“读书音”,后来也渗透到口语词汇,大多是“文理词”,即较文的词。例如上海话“大学、大会、大概、大饼”中的“大”,即用文读音[da6],“大门、大风、大碗”中的“大”则仍然用白读音[du6]。所以文读音并非仅仅用于读书,口语也用。表1是上海话文读音和白读音的应用实例,文读音较接近北京音,多用于文理词,白读音多用于土白词。表中的字音用国际音标标音,用数字标调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