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4 对增值税税率“税负效应”的进一步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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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增值税税率对企业价值的影响:来自股票市场反应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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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和*表示系数在1%、5%和10%水平显著；括号内为t值；回归系数的标准误为稳健标准误并在公司层面进行了Cluster调整。

在模型（6）中，VTax表示企业的增值税税负率，X是上述新构建的4个实证变量（High＿BD、High＿Advance、CONST＿Tax和EDU＿Tax）的通称，在具体的实证分析中，我们会在模型中用上述4个变量分别替代X。Treat×VTax的回归系数δ3代表增值税税负率对实验组公司累计超额回报的影响，我们预期δ3会显著为正；Treat×VTax×X的回归系数δ7是我们重点关注的，用于检验增值税税负率的影响是否会被X左右。如果δ7的回归系数符合预期，那说明增值税税负率的影响确实是由X所带来的。模型（6）的回归结果列示在表4。我们首先在第（1）栏列示了没有加入X及其相关变量的结果，结果显示，Treat×VTax的回归系数均显著为正，这与表3的结果一致；第（2）栏检验了“税负效应”的路径之“坏账损失”的影响。结果显示，Treat×VTax×X的回归系数均显著为正，这说明预期坏账损失的可能性越高，企业受增值税税率下降的影响程度越大，从而验证了理论预期；第（3）栏检验了“税负效应”的路径之“资金垫付”的影响。结果显示，Treat×VTax×X的回归系数均显著为正，这说明企业垫付资金的金额越大，越会受到增值税税率下降的影响，这也与我们的理论预期一致；第（4）栏检验了城建税的影响，结果显示，Treat×VTax×X的回归系数虽然为正，但是并不显著；第（5）栏检验了教育费附加的影响，结果显示，Treat×VTax×X的回归系数均为正，但是只有当被解释变量为CAR[0，1]MM时才显著。综合来看，上述结果与本文的理论分析基本一致，这一方面表明，采用增值税税负率刻画增值税税率的“税负效应”是恰当的；另一方面表明，坏账损失和企业为客户垫付资金，是增值税税率“税负效应”产生影响的主要原因。当然，这一结论并非意味着视同销售的影响不存在，只是我们无法在实证上提供相应的证据。此外，对于城建税和教育费附加的影响不显著的原因，我们认为有以下两点:首先，他们的影响可能确实比较微弱。事实上，因为此次增值税税率下调2%，城建税和教育费附加的最高税率之和为10%，所以增值税税率下调对附加税费的影响程度只有0.2%；其次，不同企业之间城建税和教育费附加的税率差异很小，这使得要在计量上识别出他们的影响非常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