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5 稳健性检验：改革开放以来外资准入政策演进及对制造业产品质量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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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革开放以来外资准入政策演进及对制造业产品质量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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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分别表示在1%、5%和10%的水平下显著；括号内为行业年度层面的聚类标准误；以上结果均控制城市行业固定效应、城市年度固定效应、企业固定效应、行业特征变量、企业特征变量，限于篇幅正文不再报告。

如表5中第（1）~（4）列结果所示，无论是按照25%的外资比重分类还是按照登记注册类型分类，准入放松引致的外商投资份额变动和内资企业虚拟变量的交互项对产品质量的回归系数均是正值且通过1%的显著性水平检验。该交互项对产品质量的对数的回归系数同样均为正且通过1%的显著性水平检验。这个结果表明，准入放松引致的外商投资份额变动对内资企业产品质量提升的促进作用要显著大于其对外资企业的作用，同时，准入放松引致的外商投资份额变动对内资企业产品质量增长速度的促进作用也显著大于其对外资企业的作用。结合现有文献（施炳展，2013；张杰等，2014），产生以上结论不是偶然的。内资企业产品质量低于外资企业，相较而言产品质量有更大的提升空间，同时在追赶外资企业产品质量的过程中有后发优势，从溢出的角度看，外资准入后带来的知识和技术的溢出效果对处于后发优势的内资企业的影响更大一些，而从竞争的角度看，内资企业出口产品要和外资企业的产品共同竞争，那么原本质量较低的内资企业产品质量增长就会比外资企业更快一些。结合这两方面的考虑，在外资准入政策放开之后的外商投资份额变动对内资企业产品质量提升的效果更大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