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4 稳健性分析 (N=1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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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来者劣势:理论拓展与实证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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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p<0.10，**p<0.05，***p<0.01，双尾检验。a员工人数取对数。括号内数值是标准误。

学习效果的检验。针对学习效果可能干扰PEPF在合作时间和进入模式间作用的竞争性假设，本文做了如下检验:首先，对内向国际化与学习效果的关系进行分析，结果表明合作时间对学习效果有显著的正向作用（表3，模型2，β=0.30，p<0.01）。获得较好学习效果的企业会更愿意选择低控制型的进入模式（表4，模型5，β=-0.24，p<0.01），并且学习效果中介了合作时间对进入模式的影响（表4，模型6，β=-0.21，p<0.05）（7）。但是，当同时将学习效果与PEPF放入回归模型中，PEPF的影响依然显著（表4，模型8和模型9，β=-0.31、-0.30，p<0.05）。这说明内向国际化的学习效果不足以抵消PEPF，进一步表明存在这样一种不同于传统理论假设的可能，即中国的中小民营企业在内向国际化合作中同时收获了劣势感知和国际知识，但企业所获得的国际知识尚不足以克服感知到的劣势（8），从而影响了内向国际化经验与进入模式的关系。因此，学习效果的竞争假设不会影响本文模型假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