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 朱熹《楚辞集注》论赋比兴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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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雍《楚辞疏》《诗》《骚》关系探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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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时雍对朱熹以“赋”“比”“兴”分释《楚辞》的做法亦有评价。陆氏认为,《楚辞》之中,有比、赋杂出者,有赋中兼比、比中兼赋者,因此,泥定于“赋”“比”“兴”中的任何一例都不恰当。清人刘献庭也曾批评朱熹说:“《离骚》注释,不下数十家,独王逸稍胜之。注释名物,尚有可依据者。若考亭本处处以赋、比、兴配之,每四句为一截,遂使气脉断绝,死板呆腐,令人愈读愈惑。故《离骚》之旨意一隐而不复再显者,自考亭始也。”(1)然细考《楚辞集注》,则可知朱熹对《楚辞》修辞的复杂性早有意识,并非仅仅泥定于“赋比兴”中的一例。如《离骚》“纷吾既有此内美兮,又重之以修能。扈江离与辟芷兮,纫秋兰以为佩”[2]3,朱熹注曰:“赋而比也”[2]3;《离骚》“启九辩与九歌兮,夏康娱以自縱。不顾难以图后兮,五子用失乎家衖”[2]3,朱熹注曰:“自此以下,皆比而赋也。”[2]12《九歌·云中君》“石濑兮浅浅,飞龙兮翩翩,交不忠兮怨长,期不信兮告余以不闲”[2]34,朱熹注曰:“此章兴而比也。”[2]34若对《楚辞集注》全书详作统计,可知朱熹对赋、比、兴杂出者较为关注(详见表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