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8 全样本回归结果:中国对外援助与受援国经济增长:兼论基础设施的中介效应》

《表8 全样本回归结果:中国对外援助与受援国经济增长:兼论基础设施的中介效应》   提示:宽带有限、当前游客访问压缩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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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对外援助与受援国经济增长:兼论基础设施的中介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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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分别表示在10%、5%及1%的水平上显著,括号内为稳健标准误。下表同。

为研究“对外援助—基础设施建设—经济增长”的作用路径是否存在,我们首先利用全样本进行回归,回归结果报告于表8。由于各国之间可能存在较大的异质性,本文选择固定效应模型进行估计,豪斯曼检验也证明应该使用固定效应模型进行估计。此外,为尽可能降低内生性对结果的影响(隋广军等,2017;朱丹丹和黄梅波,2018),且由于援助在传导至经济增长时可能存在滞后性(张原,2018),本文在回归时选择核心自变量对外援助的滞后项,在滞后期数的选择上,张原(2018)的研究发现,援助的作用一般具有滞后二期性,因此,在全样本回归时,我们优先考虑使用援助的滞后二期项。表8的第(1)列显示了根据式(1)进行回归的结果。第(1)列的结果显示,在未考虑基础设施建设水平且控制其他变量后,对外援助的系数(对应方程(4)中的α)在5%的统计水平上显著为正,说明中国对其他国家提供的对外援助的确推动了受援国的经济增长,即中国的对外援助是有效的。具体来看,当中国提供的对外援助每增加1%时,受援国的人均GDP将增加0.009%。再观察其他控制变量的系数,我们可以得到以下结论:(1)人均固定资本投资及政府消费支出的系数显著为正,说明固定资本投资和财政支出能够显著提高受援国的人均GDP,且其对受援国经济提升作用明显大于对外援助,这与古典经济增长理论一致;(2)自然资源的系数为负但并不显著,说明自然资源的增加并不能使受援国人均GDP增长,甚至丰富的自然资源可能导致经济发展受阻,可能出现资源诅咒现象;(3)总人口的系数为正,说明对于受援国来说,劳动力数量是影响经济增长的重要因素;(4) FDI和贸易开放度的系数都不显著,这与Baldé(2009)的研究结果相似,可能原因是受援国的经济发展水平较低,对其他发达国家跨国公司的国际竞争缺乏抵抗力,对外资的吸收能力较弱,因此外资和经济开放对受援国经济发展无重要作用;(5)制度的系数并不显著,这与朱丹丹和黄梅波(2018)的研究结果一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