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9 省直管县改革与机制变量的相关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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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直管县改革与雾霾污染：来自中国县域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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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直管县改革对雾霾污染的影响机制的回归结果在表8中呈现。（1）规模效应的估计结果见表8第（1）列。可以发现，省直管县改革的估计系数为负，并且通过1%的显著性水平检验，这说明省直管县改革显著降低了实际人均GDP，一致于Li等（2016）和Yan（2018）的研究结论。因此，省直管县改革抑制了经济发展，通过缩小规模效应来抑制雾霾污染。（2）结构效应的估计结果见表8第（2）列至第（5）列。可以发现，省直管县改革显著降低了二产比重，并增加了三产比重，进而提升了三产与二产的比值，这意味着省直管县改革优化了产业结构，推动了产业结构升级，这与王立勇和高玉胭（2018）的研究结论一致。同时，省直管县改革显著降低了资本劳动比，说明省直管县改革有利于劳动密集型产业的发展，这对于雾霾污染治理起到积极作用。（3）技术效应的估计结果见表8第（6）列和第（7）列。可以发现，省直管县改革显著提升了中学生比重，这与谭之博等（2015）的研究结论一致。既有文献发现，省直管县改革显著增加了县域公共教育支出（王小龙和方金金，2014；Huang等，2017），提高了人均教育支出增长率和生均教育增长率（余靖雯等，2017），从而促进了公共教育供给，因此这有利于改革县的初等教育事业。同时，在城市层面，省直管县改革有力推动了创新指数的增加，从侧面折射出省直管县改革并不一定完全损害地级市的利益，类似于Ma和Mao（2018）的结论。考虑到技术具有正向的外溢效应，地级市的创新水平的提升有利于促进所辖县的创新水平。进一步，人力资本水平和创新水平越高，越有利于促进环保技术和绿色技术的进步，从而有利于抑制雾霾污染。同时，为了与既有文献进行比较，表9梳理了省直管县改革与机制变量的相关文献。总之，以上结果表明省直管县改革通过缩小规模效应、优化结构效应和提升技术效应的途径降低了雾霾污染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