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7 企业家精神在地方文化影响出口贸易中的中介作用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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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出口贸易的内生动能:来自地方文化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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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和***分别表示10%、5%和1%的显著性水平，括号内为标准误。

为检验地方文化在影响出口贸易中是否存在企业家精神渠道这一作用机制，本文引入企业家精神作为中介变量。从表7第（1）-（4）列的回归结果看，模型的δ1系数和γ2系数均显著为正，且Bootstrap检验显示的中介效应的置信区间都不包含0，表明地方文化在影响出口贸易的过程中除存在直接效应外，还存在明显的以企业家精神为渠道的中介效应。其中，在直接效应上，文化创新性和文化包容性每提升1个百分点，可分别直接带动出口贸易增长0.712个和4.253个百分点。在中介效应上，文化创新性和文化包容性每提高1个百分点，可以通过企业家精神的中介效应分别使出口贸易增长0.295个和1.621个百分点。另外，在文化创新性和文化包容性组别，企业家精神的中介效应占总效应的比例分别为29.28%和27.60%，说明地方文化对出口贸易的影响虽以直接效应为主，但企业家精神所发挥的中介效应也极为重要。这一结论也验证了前文的假设H2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