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五：古巴华工出洋前职业信息统计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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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清古巴华工出洋原因再析——以古巴华工口供为中心的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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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陈翰笙：《华工出国史料汇编》第一辑第二册，北京：中华书局，1985年，第727—879页；陈兰彬：《古巴华工调查录》，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2014年，第3—158页。笔者根据上述资料中的459份口供整理制成。

仅仅用“推力”“拉力”两种力量来解释华工出洋的原因是不完整的，更重要的是关注这两种力量是如何联系起来产生作用的。上文所述，招工网络的构建、招工信息的传递，正是“推力”和“拉力”之间的连接点，使得两种力量产生互动从而促成大量华工出洋做工。而西班牙对出洋做工待遇的美化宣传，切合了华工的心理，使华工看到了改变现状的希望；而西方国家也正是利用了华工的这一心理，才引诱了大批华工出洋。“招内地人到荷属印度（今印度尼西亚）、巴拿马、古巴等处种地，还刊刻章程，四处张贴，声称5年内能回原籍。这些洋人还将两广总督劳崇光准其招工的照会与章程一并张贴”（2）。据此，招工网络的构建，以及借助招工网络传递的招工信息，是探讨华工出洋原因中不可忽视的因素。而支撑这一招工网络产生作用的关键因素正是对出洋做工待遇的美化宣传，这种美化宣传对华工产生巨大的吸引力，使大量华工被诱骗至猪仔馆而被迫出洋做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