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互联网使用、社会网络与幸福感的中介效应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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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互联网使用与青年群体的幸福感——基于社会网络的中介效应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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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p<0.1,*p<0.05,**p<0.01,***p<0.001;(2)中介效应检验的置信水平为90%;为便于表格展示,中介效应部分所有系数*100,中介效应占比不变;(3)模型控制变量与表2相同。

而网络结构的影响实际上是通过个体在网络中所处的相对位置展现差异的。具体而言,如果网络中的向上参照群体越多,个体的幸福感越强,其反映的是社会支持的功能;相反,如果网络中的向下参照群体越多,个体的幸福感越强,其反映的则是社会比较的逻辑。从表2中可以看到,实证分析结果中模型2反映的向上参照的中介效应存在(模型2向上参照的中介效应系数为正,置信区间没有包含0),而模型3不存在向下参照的中介效应(模型3向下参照的中介效应置信区间包含0,系数不显著)。也就是说,通过网络中更多的高地位群体实现了社会支持的逻辑,社会比较的逻辑在目前的数据中还没有得到证实。这一过程具体为:互联网的使用能够增加青年群体的社会网络中相对自己而言的高地位网络对象的职业数量,构成更多的向上参照的对象,这些向上参照的群体对象提升了青年人的主观幸福感。根据林南的社会资源理论,地位越高的网络成员往往拥有更多的网络资源,能够为行动者提供社会支持。这与中介模型1中网络资源的发现相一致,都体现了社会网络带来的社会支持对主观幸福感的影响。结合三组中介模型的结果,我们发现互联网使用对青年群体主观幸福感的影响,部分地通过社会网络指标—特别是网络资源以及网络中的向上参照群体所提供的社会支持得以实现。综合实证分析部分的结果,本文的研究发现可以用下图中的一个总效应和三个中介模型来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