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 三种社会关系和三种发展模式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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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园林建筑编年视角解析近代园林空间属性及其社会化演进——以哈尔滨兆麟公园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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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作者绘制

兆麟公园是哈尔滨最重要的公园，它的建设和更新直接受到当权政府和利益集团的管控。在这个过程中，助推公园发展的社会关系可以简化为政府组织与非政府组织。政府组织包括中、俄、日三国政府；非政府组织分为由知识分子等阶层构成的精英群体，以及由不同身份的市民构成的民众群体。将驱动公园发展的三类社会群体视为三种社会关系，可以发现园林建筑的变化是它们相互作用的结果，并呈现出三种发展模式。因政府与政府之间的角逐而发生的，可称之为“权力空间演替”；若是精英群体有求于政府，政府同意并且执行的，则可称为“精英群体意志”；政府出于对市民百姓的关注而主动营建的，可称之为“市俗生活的诉求”（图5）。第一种是弱势一方政府对强势一方政府的妥协，第二种是精英群体有求于政府，政府具有较强的执行力，第三种是政府主动服务于人民群众（表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