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5 分城市规模与产业类型的异质性检验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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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协同集聚具有创新驱动效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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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括号内为标准误差；**、***分别表示在5%、1%显著性水平下显著

再者，考察城市规模大小带来的异质性影响。对规模较大的城市而言，产业协同集聚效应可以得到更好地发挥。大城市的人口基数决定了其可以形成一个更加厚实多样的劳动力市场，能为企业输送更多高素质经营者和劳动力，从而提高产业的生产效率和创新能力。同时，大城市中更具多样性的产业体系为来自不同行业的人员提供了交流平台，有利于“公共知识池”的形成与扩张，进一步加速了行业间知识溢出，从而促使新知识和新想法的产生和传播。此外，企业不仅可以充分利用大城市更先进的通讯设施来获取知识和信息，而且能够借助大城市更便捷的交通设施节约“面对面”交流所产生的成本，进而加速对技术的吸收、整合以及创新。鉴于此，有必要对不同规模城市的创新效应进行分析。本文根据2014年《国务院关于调整城市规模划分标准的通知》对城市规模进行划分，具体分为大型及以上城市、中等城市和小城市三组样本。（1）根据这一划分标准，本文先对2014年城市人口数进行归类得到大型及以上城市组、中等城市组和小城市组，然后再将该分组结果沿用到整个样本观测期，最终大型及以上城市组包括140个城市，中等城市组包括98个城市，小城市组包括39个城市。表5第（1）列、第（2）列、第（3）列分别报告了大城市组、中等城市组、小城市组的估计结果。结果表明，大城市的产业协同集聚显著提升了城市创新水平，而且该正向效应在三组回归结果中是最大的；中等城市产业协同集聚的创新效应也是显著的，但是小城市的产业协同集聚系数却无法通过显著性检验。可能的原因在于，小城市产业发展较为滞后，生产性服务业与制造业互动不足，加之经济增长方式仍较为粗放，缺乏创新的信息技术基础，导致了产业协同集聚支撑技术创新这一路径无法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