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6 影响机制检验：税收负担与企业劳动力需求——来自世界银行中国企业调查数据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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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税收负担与企业劳动力需求——来自世界银行中国企业调查数据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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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大量的稳健性检验之后，我们确信税收负担对企业劳动力需求的负向影响是稳健的。那么，税收负担到底如何影响了企业的劳动力需求呢？或者说，税收负担影响企业劳动力需求的渠道和路径有哪些呢？为了理清这一影响机制，我们选取了一系列的渠道变量并进行了逐一检验。检验结果如表6所示：（1）第（1）列回归结果表明：税收负担显著地增加了企业的融资约束，这与邓晓丽和朱彦臻[18]的研究结论完全一致。而张三峰和张伟[19]基于世界银行中国企业调查数据的研究表明，融资约束会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企业雇佣需求。因此，税收负担通过增加企业的融资约束进而对其劳动力需求产生负向影响，说明融资约束是税收负担抑制企业劳动力需求的渠道之一。（2）第（2）列回归结果显示：税收负担显著地降低了企业进入中间品进口市场的可能性，这与文娟和张叶娟[20]的研究有异曲同工之处（6）。而席艳乐和贺莉芳[21]基于2000—2006年中国工业企业数据库和中国海关进出口数据库的匹配数据发现，企业进入中间品进口市场对企业劳动力需求的影响表现为显著的正效应。因此，税收负担通过降低企业进入中间品进口市场的可能性进而抑制了企业的劳动力需求，说明是否进入中间品进口市场是税收负担抑制企业劳动力需求的路径之一。（3）第（3）列、第（4）列和第（5）列的回归结果表明：税收负担显著地降低了企业的出口倾向、出口额和出口强度，而出口的就业效应已经被大量的文献所证实（1）。因此，税收负担通过抑制企业出口活动进而抑制了企业的劳动力需求，说明出口行为是税收负担抑制企业劳动力需求的渠道之一。（4）第（6）列和第（7）列的回归结果表明：税收负担对人均固定资产投资和人均研发支出的影响作用在统计上并不显著，说明人均固定资产投资和人均研发支出并不是税收负担影响企业劳动力需求的渠道或路径。综上所说，税收负担通过影响融资约束、是否进入中间品进口市场和出口行为进而抑制了企业的劳动力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