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祝福》中蓝诗玲对叹词“阿”和“阿呀”的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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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犹不及——汉学家蓝诗玲“保姆式翻译”指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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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叹词,蓝诗玲将其全部省略,或许是受英文中类似的置于句首的独立叹词不如汉语使用频繁的因素影响,抑或是因为英语中的部分感叹之意蕴藏于字里行间。但以上仅为笔者推测,译文究竟是否会因叹词的过多省略而造成人物微妙细腻的语气、心理和情感缺失,或许英语国家本土读者更有发言权。就此问题,笔者专门请教了汉学家司马麟(Don Starr)(1)博士。他认为,蓝诗玲的译文并不以忠实著称,蓝译降低了上述话语的口语化程度(orality),很可能是她未过多考虑英语中类似语境下的真实口语表达,因为译者在翻译书籍时(因为是书面形式),很容易会忘记有时其翻译的话语本应采取更为口语化的表达。他还认为,蓝诗玲的处理是一种有意识的省略策略,这种策略是基于英语不应过度强调区域性,而应更多考虑普适性(如美式英语、英式英语、澳式英语、加拿大式英语)和接受度(叹词通常是相对本土化的形式体现之一)。出版社希望他们的书籍尽可能获得最为广泛的接受度,甚至不惜以牺牲能够反映源文本的某些精准表达为代价。他推测蓝诗玲只是不想像鲁迅在原文中所表述的那样,将某些话语翻译成英语中的真实口语表达,她实质上是将口语表达书面化了(a written version of oral English)。如果换作是他(司马麟)本人,或许会采用更多的叹词,以更为贴近汉语表达,例如根据语境将“阿”处理为oh和ah等,将“阿呀”处理为hey和alas等,将“阿呀呀”处理为hey和my goodness等,将“阿呀阿呀”处理为oh dear等。此番言论虽只能代表一方观点,不应以偏概全,但无论如何,能够从以英语为母语的读者的视角为我们对蓝诗玲在翻译中对叹词的过多省略处理进行准确定性提供佐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