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4“农转非”方式对收入提升平均效果 (ATT) 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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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地就近城镇化进程中“农转非”居民的收入获得——基于陕西汉中的经验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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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表示p<0.01,**表示p<0.05,*表示p<0.1。

相同人力资本的个体在不同部门间收入差异称之为部门溢价,而公共部门通常市场化程度较低,相对私营部门更可能存在高的“同工不同酬”溢价现象。表5报告了户籍限制对市场部门就业和体制内就业个体收入的影响:即使是在就近劳动力市场中,体制内就业的户籍限制仍然存在。在公共部门内就业的个体若转换户籍,则个人收入将会提升1.3倍(e0.83≈2.30)。但户口身份的再分配作用范围逐渐缩小,只存在于体制壁垒最核心的公共部门内。无单位个体在户籍转换后收入普遍上升(e1.05≈2.86),私营部门就业个体并未从户籍转换中得到个体收入的显著提升。一个可能的解释是:首先,进城务工农业转移人口较难进入公共部门,通常从事的是高强度、流动性强但小时收入并不低的工作,如建筑业。就近劳动力市场上“离土不离乡”的兼业生计模式反而会由于户籍限制导致其更难在劳动力市场上找到匹配的工作。其次,农业转移人口中还有相当一部分个体处于“半失业”或“选择性失业”的状态,这类群体不愿进入高收入但环境较差、职业声望低的市场部门,也不能进入报酬较高但户籍壁垒明显存在的公共部门,使得“被迫”成为无业的低收入群体。由此可见,户籍制度改革将最为显著地影响该类群体向城市流动时的匹配就业与收入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