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4 工程对国家的依赖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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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寻利维坦的工程逻辑——工程-国家关系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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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程发展与国家能力建设之间的良性循环在于,基于国家对工程的需要,国家能够激励工程发展,使工程成为一种国家能力。这种情况特别表现为“超级工程”(megaproject)的巨大投资上。弗林夫伯格(B.Flyvbjerg)提出过,世界进入超级工程投资的“万亿级时代”(tera era),全球每年超级工程投资额达到了6万-9万亿美元,约占全球GDP的8%,这代表着人类历史上最大投资的繁荣时期[11]6。中国持有美国国债大约1万亿美元,这种债务若不慎重对待便足以影响全球经济稳定。以此为参照,可以考虑这样一个事实,那就是美国联合攻击战斗机(4 000亿)和中国高铁(3 000亿)合起来就已达到7 000亿美元。世界上那些最大超级工程的庞大投资规模及其包含的政治、技术、经济和美学效应,使得其他任何经济投资活动都相形见绌,自然也在国家乃至国际关系意义上最为人们所关注。工程对国家的依赖,特别是公共资金获得,也即国家工程投资,取决于工程项目的公益性高低和经营性强弱两个因素。(见表4)也就是说,国家投资必须要满足三个条件:一是大型战略性工程,必须要国家控制;二是跨区域甚至跨国工程,需要国家建设、管理或受到国家保护;三是超越地方政府和社会融资的工程,需要国家给予补贴和维系。前者是公益性最强的工程情形,后两者则是公益性和经营性兼而有之的工程情形,但它们都表明工程依赖公共资源的必要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