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6 以水资源环境效率为被解释变量的总样本估计结果》

《表6 以水资源环境效率为被解释变量的总样本估计结果》   提示:宽带有限、当前游客访问压缩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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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化”对中国水资源绿色效率的驱动效应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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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括号中为t值或p值;*、**、***分别表示在10%、5%、1%水平上显著。

通过以上三种回归结果可以看出,信息化与三种水资源效率皆呈正相关关系,人口规模与三种水资源效率皆呈负相关关系。但当水资源经济效率加入生态环境内涵,即将灰水足迹作为非期望产出得到水资源环境效率后,一些解释变量的驱动效应发生了变化。其中,工业化由无明显效应转变为显著正向驱动效应,农业化的负向驱动效应转变为无明显驱动效应,环境控制能力、水资源禀赋由无明显驱动效应转变为显著负向驱动效应。在水资源环境效率中加入社会内涵,即将社会维度作为期望产出得到水资源绿色效率后,某些解释变量的驱动效应再次发生变化。其中,农业化由无明显驱动效应转化为显著负向驱动效应,工业化的显著正向驱动效应变为无明显驱动效应,环境控制能力、水资源禀赋的负向驱动效应变为无明显驱动效应。上述关于工业化、农业化的转变体现出工业化、农业化的发展虽然一定程度上缓解了水资源利用率低下问题,但往往忽略了以人为本的社会发展;关于环境治理能力的驱动效应转变表明污染治理经费占GDP比重虽不断上升,关于水污染治理的效果仍不理想,但同时其他一些环境问题的改善有效促进了人类社会的可持续发展;关于水资源禀赋的驱动效应转变可能是因为可用水资源量增加会降低人们对水污染治理以及水资源合理利用的关注程度,但同时水资源丰裕也在一定程度上促进了人类社会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