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5 支付意愿方程参数估计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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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VM中的抗议性响应：动机与影响——以胶州湾浒苔治理支付意愿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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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将抗议性信念总体水平作为自变量纳入模型，从支付意愿的影响因素来看（模型5），进一步证实了抗议性信念总体水平（PRO）对支付意愿存在显著的负向影响，即抗议性信念越强烈，受访者愿意支付的金额越少。分析各抗议性信念对支付意愿的影响（模型6)，PRO3变量对支付意愿呈现显著正向影响，这与其对参与决策的影响方向一致，即当受访者不愿将治理浒苔的价值以货币形式衡量时，其倾向于支付更多金额，原因可能在于持有该观念的受访者并非不看重生态环境，相反，在这部分受访者心目中生态环境的价值可能更高，或更愿意以除现金支付外的其他方式对生态环境做出贡献，故虽然对价值评估方法存在异议，仍愿为改善环境支付较高费用。然而，对参与决策具有显著影响的PRO1变量和PRO2变量对支付决策无显著影响，相反，对参与决策无显著影响的PRO5变量和PRO6变量对支付意愿呈现显著负向影响，即认为由自己出钱治理浒苔不公平、公众支付的钱不会被真正用于浒苔治理的受访者，倾向于支付更少金额。由以上分析可知，抗议性信念对参与与支付决策的影响方向与程度均存在差异，进一步证明参与与支付决策是不同的机制（表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