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9 稳健性检验1:将被解释变量替换为各类专利申请数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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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财政补贴、生命周期和企业研发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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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1）括号内为z统计量，由bootstrap稳健标准误计算得到；（2）***、**、*分别表示1%、5%、10%的显著性水平；（3）回归均加入了前文所有控制变量、企业固定效应、年份固定效应，结果略去。

受会计准则执行、盈余管理、税收激励等因素影响，企业的研发支出可能存在测量误差问题（谢维敏等，2009；杨国超等，2017）。从而，我们使用总的专利申请数，发明、实用新型和外观设计三类专利的申请数加一取对数作为被解释变量进行稳健性检验。使用专利申请数的优势在于不仅能克服研发支出测量误差的缺陷，还能检验财政补贴对创新质量的影响。由于专利数据存在较大比例的零值，形成了“零值堆积”与“连续正值”共存的混合分布，根据龙小宁和林志帆（2018）的建议，本文使用Honore（1992）的个体固定效应Tobit模型进行回归，并采用bootstrap法得到稳健标准误。结果关键信息见表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