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8 模型回归结果：政策不确定性与企业双元创新行为选择：“激流勇进”还是“循序渐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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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策不确定性与企业双元创新行为选择：“激流勇进”还是“循序渐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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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在探索式创新行为模型和利用式创新行为模型括号中的数字均为双尾检验的z值，下同

由表8和表9可知，加入交互项后，模型3和模型4的Pseudo R2均有所提高，说明企业变量与政策不确定性的交互作用放大了企业创新行为选择的变化，模型的解释力有所提高。由表9可知，模型3中的交互项系数显著为-0.278，表明企业规模负向调节了政策不确定性对探索式创新的影响，企业规模越大，越不利于企业进行探索式创新，证实了理论假设H2a。小规模企业看待不确定的政策环境，更多地关注其中蕴藏的机遇，迫切渴望抓住契机实现企业利润甚至层次的跃迁，因此更倾向于在复杂的政策环境中选择激进的探索式创新行为。随着企业规模的扩大，形成一定程度上的垄断，企业市场竞争力也会相应地提升，企业更倾向于稳妥地度过复杂时期，更多关注规避环境中的风险，探索式创新活动的积极性与力度将会下降。在利用式创新方面，模型4中的交互项系数为-0.096，不显著，表明企业规模对政策不确定与利用式创新的关系没有调节作用，与理论假设H2b不符。出现这种情况的一种解释可能是，利用式创新作为一种渐进式的创新行为，在大中小企业中普遍存在，企业规模对企业是否存在利用式创新行为的影响将会很小，甚至难以探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