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 代工企业“转移+转型”的行业差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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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国代工企业的空间转移与结构转型——基于宝成工业的案例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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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作者整理。

但需要特别注意的是，跨国代工企业的转移和转型存在着明显的行业差异。从已有的案例经验看，产业链较短的制造代工更趋向跨国转移，产业链较长的制造代工更趋向国内转移和结构转型。能与宝成工业在制鞋领域的代工地位相媲美的是富士康科技在电子产品领域的代工，但与宝成工业相比，富士康更多的是将产业从东部沿海迁移到中西部内陆地区，向东南亚、南亚、非洲等低成本地区转移的代工制造业务并不多，一个重要的原因在于制鞋和电子产品制造的行业差别。鞋子和服装代工的特征:一是产业链条比较短，产品零配件相对较少，对产业配套要求不高；二是劳动是主要投入，产品价值相对较低，对劳动力成本极其敏感；三是欧美等目标市场鞋服产业贸易保护较多，中国大量的出口容易遭受贸易壁垒。基于此，鞋服产业代工更容易发展产业转移，且由于产业链条较短和规避贸易壁垒，所以跨国境的产业转移居多。例如制鞋代工巨头宝成工业更多地将东莞的生产线转移到越南。而电子产品代工特征则有显著不同:一是产业链条比较长，产品零配件相对较多，对产业配套要求较高；二是劳动是主要投入，对劳动力成本较为敏感，但产品价值相对较高，一定程度上弱化了劳动力成本的影响；三是产业链的全球化分工较高，跨国公司主导为主，各国贸易壁垒较少。基于此，电子产品代工也较容易发生产业转移，但由于产业链条较长，对产品配套的依赖较高，转移的“黏性”较大，且不存在规避贸易壁垒之动机，所以电子产品代工的产业转移以国内的区域产业转移为主，更多的是从中国沿海向中西部转移，而不是转向东南亚、南亚、非洲等低劳动力成本地区。例如电子代工巨头富士康科技更多地将深圳的生产线转移到河南和四川。更为重要的是，电子产品的代工企业在产业转移的过程中实现产业转型的可能性更好，当前大多数大型电子产品代工企业都基本转型为电子专业制造服务（Electronic Contract Manufacturing，ECM），ECM企业除了能提供传统的产品设计（OEM）与代工生产（ODM）外，还能提供知识和管理服务，包括物料管理、后勤运输，甚至提供产品维修服务。 （见表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