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土地引资的回归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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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地制度、融资模式与中国特色工业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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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在不影响理解的情况下，此处未报告常数项和控制变量的回归结果，控制变量包括地区生产总值（GRP）、年末户籍人口、第一产业增加值占比、第二产业增加值占比、货运总量。以下各表同。

（1）土地引资的作用。由前文可知，在官员晋升锦标赛的激励下，土地引资的做法成为了各级政府推动辖区内经济发展的重要举措。表3是对土地引资效应的检验，其中核心解释变量是工业用地的价格。结果显示：(1）工业地价越低，工业企业的利润和产值越高。进一步地，本文发现，土地引资对于外资企业的效果好于内资企业。路江涌（2008）认为：外资企业不仅自身拥有先进的技术和管理经验，更能通过技术外溢的方式带动内资企业的发展，这就不难解释为什么外资企业更容易获得地方政府的土地价格优惠（罗能生和彭郁，2016）。（2）工业用地价格越低，越能提高该地区的外贸水平。长期以来大家都认为廉价的人力资本是中国的比较优势，但模型（5）表明，廉价的工业用地是中国产品能够保持低价竞争力的又一关键要素，而之所以能够保持这一竞争优势，又与中国的城乡土地二元制度密不可分（刘守英，2017）。（3）如本文第三部分所述，地方政府还能够利用工业用地撬动社会资金来加快推进园区工业化，从模型（6）中可以发现，低地价引资的政策的确提升了全社会的固定资产投资水平。总结表3可知：土地引资通过降低企业成本提升了工业产出，并吸引了外资的流入，从而推动了外向型经济的发展和中国工业园区的建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