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 变量详细定义：经济发展与中国城市雾霾污染——基于空间关联网络情形下的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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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发展与中国城市雾霾污染——基于空间关联网络情形下的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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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作者整理。

（1） 人口密度（popdens）。人口密度越高，城市的社会经济活动越活跃，能源消费和污染排放随之增多，给环境带来的压力也就越大（杨冕、王银，2017）。因此本文采用各城市每平方千米的人口数作为人口密度的代理变量，并预期其系数为正。（2）产业结构（indstruc）。第二产业的化石燃料燃烧及建筑扬尘等是雾霾污染的重要来源，我国正处于工业化加速期，工业能耗规模高于其他部门，进一步加剧了雾霾污染。因此本文选取第二产业增加值占GDP的比重来反映产业结构对雾霾污染的影响，并预期其系数为正。（3）技术进步（rdint）。科技进步尤其是绿色科技的发展无疑为雾霾污染治理提供了重要的技术支持。本文选取各城市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人员占总从业人员的比重作为技术进步的代理变量，并预期其系数为负。（4）能源强度（enerint）。中国经济的高速发展伴随着高污染、高耗能，给环境造成了严峻的压力，存在能源强度大、能源利用效率低等问题，这也是雾霾污染的主要诱因之一（马丽梅等，2016）。因此本文采用万元GDP能耗，即能源消费量与地区生产总值的比值作为能源强度的代理变量，并预期其系数为正。（5）对外开放（fdi）。外商直接投资（FDI）对于雾霾污染的影响，现有研究未得出一致结论。一部分研究发现FDI对我国雾霾污染表现出显著的“叠加效应”和“溢出效应”（严雅雪、齐绍洲，2017a）；也有学者研究发现针对雾霾污染的“环境避难所”假说在我国不成立，FDI对我国雾霾污染具有改善作用（邵帅等，2016）。因此本文选择各城市实际使用外资额与地区生产总值的比值作为对外开放的代理变量，进一步考察在空间关联网络情形下，对外开放对雾霾污染的影响。（6）自然因素。气象等自然因素也是影响雾霾污染的重要因素，考虑到低温和无风（Li et al.，2014）不利于雾霾污染的改善，因此本文引入低温天气（low-temp）和有风天气（wind）两个自然因素变量。其中，最高气温低于5℃且最低气温低于0℃的天气占比作为低温天气的代理变量，并预期其系数为正；有持续风向且风力大于等于三级的天气占比作为有风天气的代理变量，并预期其系数为正。所有变量详细定义如表2所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