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8 效应分解：经济发展与中国城市雾霾污染——基于空间关联网络情形下的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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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发展与中国城市雾霾污染——基于空间关联网络情形下的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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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表7本文计算了各影响因素效应分解结果，如表8所示。（1）在四种空间网络权重下，同一因素的短期效应和长期效应的方向完全一致，这说明雾霾污染各影响因素不仅在短期内对雾霾污染产生影响，还具有较为深刻的长期影响。下面将具体讨论各影响因素的效应在四种空间网络权重下的效应分解结果。人口密度无论是短期还是长期，其直接效应均为正，间接效应均为负，表明人口密度的增加会加剧本地区雾霾污染同时减轻周边关联地区的雾霾污染程度。这说明城市化将人口集中到大城市，形成较为明显的分化现象，从而弱化了其周边关联城市人口密度对雾霾污染的影响效应。具有“三高”特征的第二产业占比越高，其对本地区雾霾污染的直接效应为正，即加剧了本地区的雾霾污染程度；但其空间溢出效应为负，减轻了其周边关联城市的雾霾污染。这表明产业结构的升级往往伴随着粗放式的产业转移方式，即将重污染产业转出，给承接地造成较大的环境压力。但是正如前文所述，在雾霾污染这场持久战中，没有一个城市能“独善其身”，产业转移不是污染转移，这也不利于雾霾污染区域协同治理。因此产业结构优化方式需向“精细化”“高级化”发展，从而达到转出地和承接地双赢的结果。技术进步的回归系数不显著，因此其效应分解结果也不具有统计学意义。从直接效应来看，能源强度的短期和长期直接效应均为正，表明万元GDP能耗越高，本地区雾霾污染越严重；而其间接效应为负，即本地区万元GDP能耗的提高会减轻其周边关联地区的雾霾污染。造成这一结果可能的原因是，万元GDP能耗较高的地区加剧本地区雾霾污染程度，从而成为“负面典型”，因而引起国家环保部门加大督查力度和启动对当地官员的问责制度。与其存在密切关联的周边城市的政府则在环保政绩考核的压力下，加大环境规制力度，从而有利于雾霾污染的改善。对外开放的效应分解结果显示，其直接和间接效应均为负值，表明FDI不仅对本地区的雾霾污染具有减轻作用，其空间溢出效应也同样为负，这一结论与邵帅等（2016）的研究一致。上述结论可以利用“示范效应”来解释，即随本地区FDI准入门槛的提高，不但未形成“污染避难所效应”，反而通过引入先进的污染治理技术和产品，有利于雾霾污染状况的改进，起到了很好的“示范效应”，会带动周边关联城市对FDI的甄别和筛选，从而有利于雾霾污染的改善。自然因素的效应分解表明，低温会加剧本地区雾霾污染而削减周边关联城市的雾霾污染，而有风天气则具有正向的直接效应和负向的空间溢出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