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出口企业的跟随者优势假说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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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企业存在跟随学习效应吗——来自中国制造业企业的经验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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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在亚洲市场样本中，先驱者和跟随者的生产率差异出现了禀赋差为负，且跟随者缺乏优势，则忽略其贡献份额的比较；括号内报告稳健标准误。

总体来说，相较于先驱者组企业，跟随者组企业获得了生产率优势。从出口企业全要素生产率差异的贡献组成来看（见表1），企业出口先驱者组和跟随者组的生产率解释因素中存在显著差异的变量集中于新产品占比（r&d），补贴收入（lnsub）、赫芬达尔指数（hhi）、企业融资约束（fin）、库存占销售的比例（stock）。其余大部分企业禀赋特征变量并未产生显著的影响。从试验组和对照组的生产率贡献分解来看，4个目标区域样本均显示出先驱者和跟随者之间的生产率差异性，系数基本为正，体现了出口企业存在跟随的正外部性；在生产率差异的来源中，合理部分的贡献额（企业禀赋差的贡献）为主体，但欧美市场和其他市场不合理部分（先驱—跟随效应差的贡献）均高于60%（1）。在全样本BlinderOaxaca分解估计中，对照组（回归1）和试验组（回归2）的生产率差异取决于两组样本企业进入出口市场的时机；相比出口企业中的先驱者，跟随者更具有竞争力。出口企业选择跟随战略有利于企业生产率提升时，跟随策略相对先驱策略来说带来生产率配置盈余，先驱策略表现出生产率亏损，两者之和构成了部分。跟随者善于总结先驱出口企业的经验教训，可能是其具有跟随者生产率优势的深层原因。此外，从出口目标区域来看，跟随者生产率优势在全球范围不是很明显（跟随效应的贡献是4.76%），可能是受到亚洲市场先驱者和跟随者的生产率差异出现了禀赋差为负的影响，其在欧美市场的优势大于其他各目标区域（在欧美其跟随效应的贡献高达72.07%），而在亚洲市场跟随者生产率优势则不显著，这也验证了本文的扩展假设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