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4 外商撤资对企业创新效率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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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商撤资降低了企业的自主创新效率吗——来自中国工业企业与专利匹配数据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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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为节省篇幅，其他系数估计结果省略，备索，下表同；*、***分别表示在10%、1%的置信水平下显著。

外商撤资与企业自主创新效率的基本回归结果如表4第（1）列所示，为研究对不同类型专利产出效率的影响，本文分别验证了对发明专利和实用新型专利的影响，相应回归结果如表4第（2）、（3）列所示。第（1）列显示，dui×dtt的系数显著为正，表明外商撤资后，企业的专利产出效率提升。外商撤资对企业自主创新效率存在正负两方面影响:一方面，外商技术溢出消失使得企业的边际创新成本上升，造成自主创新效率下降；另一方面，外部技术模仿对象消失使得企业的模仿创新活动减少，相应的，自主创新活动可能增加，自主创新效率提升。第（1）列中dui×dtt的系数为正表明，外商撤资后，企业的创新活动由模仿创新转向了自主创新，降低了对外部技术的依赖。第（2）列中dui×dtt的系数显著为正，而第（3）列中dui×dtt的系数不显著，表明外商撤资显著提升了企业发明专利产出效率，而对实用新型专利的产出效率没有显著影响。这说明企业创新效率提升是由技术含量较高的发明专利产出效率提高所致，而非技术含量较低的实用新型创新效率提高所致，进一步表明外商撤资后本地企业的自主创新能力得到提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