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5 不同类型外商撤资对企业自主创新效率的差异化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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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商撤资降低了企业的自主创新效率吗——来自中国工业企业与专利匹配数据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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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分别表示在10%、5%的置信水平下显著。

本文还比较了参股外商和控股外商撤资的差异化影响，如表5所示。表5的第（1）列中，dui×dtt的回归系数显著为正，表明参股外商撤资提高了企业的自主创新效率，第（2）列中dui×dtt的回归系数大于第（1）列，第（3）列中的相应系数不显著，说明参股外商撤资主要提高了技术含量较高的发明专利产出效率。上述实证结果表明，参股外商撤资后，企业的自主创新效率提高，创新活动由模仿创新向自主创新转变，降低了对外商技术的依赖。对控股外商企业而言，第（4）、（5）、（6）列中dui×dtt的回归系数均不显著，说明控股外商撤资后，无论高技术含量专利产出还是低技术含量专利产出，企业的创新效率均没有显著变化。由于外商撤资通过创新成本和创新活动转变对企业自主创新效率产生正负两方面影响，因此，第（4）、（5）、（6）列中dui×dtt的回归系数均不显著不代表控股外商撤资影响企业自主创新效率的创新成本机制或创新活动转变机制不存在，还需要进一步验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