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1 变量定义与测度：国际工序贸易的空间经济分布效应研究——克鲁格曼开放度假说的再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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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工序贸易的空间经济分布效应研究——克鲁格曼开放度假说的再考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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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为该变量对因变量有正、有负向影响；“”为影响关系不确定；空白为不适用。

式中，i为省份；t为年份；AGG和ITT分别表示空间集聚与国际工序贸易；ui为个体效应，以控制各区域非时变、不可测遗漏变量对经济集聚的异质影响；εit为随机扰动项；ui和εit组成复合扰动项ωit；Xi't是控制变量矩阵；δ为其系数矩阵；α为截距；ρ和β1分别为AGG和ITT的回归系数。根据空间经济理论，经济集聚的原因复杂多样，控制这些因素的影响，才能准确地验证本文感兴趣变量与因变量间的预期理论关系。为此，文章结合现有理论分析、实证研究以及经济常识，从地理自然因素、历史影响、经济力量和政府行为4个方面进行了控制变量选取[28～30]（表1），尽可能使得扰动项条件均值独立于感兴趣变量的假设得以满足，可以对感兴趣变量的回归系数赋予因果解释。模型1存在固定效应（fixed effects，FE），但组内估计量由于未能解决AGGi，t-1离差的内生性问题，会有动态面板偏差，导致FE估计不一致，且无法为其找到有效的工具变量（instrument variable，IV），须选择适用于短面板的差分和系统广义矩估计（generalized method of moments，GMM）方能得到一致估计。使用差分GMM的前提较少:扰动项{εit}无自相关，即Cov（εit，εis）=0，t≠s，?i，其中，s为年份。但差分GMM无法估计时间恒定变量的系数，而且，若因变量持续性很强，弱IV问题会使得差分GMM不适用。此时可用系统GMM，但使用系统GMM的前提更严格:（1）扰动项{εit}不存在自相关；（2）{ΔAGGi，t-1，ΔAGGi，t-2，...}与个体效应ui无关。可见，差分和系统GMM各有优势，故文章将同时用这2种方法进行估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