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2 雾霾污染和居民消费全局的Moran's I指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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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霾污染影响居民消费吗——来自城市空间面板数据的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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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分别表示统计值在10%、5%、1%水平下显著，后文同此处。资料来源：作者计算。

为对雾霾污染与居民消费的空间效应进行全面考察，我们借助探索性空间数据分析（ESDA）方法中的全局与局部莫兰指数（Moran’s I）展开空间自相关性分析（3）。全局空间自相关揭示的是中国城市整体的空间集聚状态[26]，从表2的检验结果可以看出，雾霾污染的单变量Moran’s I指数在0.73-0.81间波动上升，而居民消费的单变量Moran’s I指数也基本维持在0.22-0.36的水平。无论是雾霾污染还是居民消费，全局Moran’s I指数均在1%水平上显著大于0，两者呈现出明显的空间正相关性，说明中国城市雾霾污染或居民消费整体上存在较强的空间集聚与空间依赖特征，邻近和相邻城市对本地区的影响十分显著。由于本文聚焦于雾霾污染对居民消费的空间影响情况，将两者纳入到一个统一的分析框架，进而探讨其在不同地理要素上的空间关联与依赖特征将更具针对性与有效性，因此进一步对其进行双变量全局空间自相关分析。表2的双变量Moran’s I检验结果表明，双变量Moran’s I指数介于0.37-0.39之间，虽然不同年份中国城市雾霾污染和居民消费的空间关联程度各异，表现出先上升后下降最后又缓慢上升的变化趋势，但两者在总体上仍呈现显著的空间正相关，因此考察雾霾污染对居民消费的影响时不能忽视空间因素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