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6 距离和边界的影响》
注:第(1)-(4)列为固定效应回归结果,第(5)-(6)列为工具变量回归结果。lndensd_lndist1表示人口密度、增长前沿距离与到上海的距离交乘项;lndensd_lndist2表示人口密度、增长前沿距离与到上海的行政边界交乘项;lndensd_lndist3人口密度、增长前沿距离与到深圳的距离
我们测算了每一个城市到增长前沿城市:上海和深圳的直线距离,以代表到前沿城市的空间距离。我们也计算了每一个城市到这两个城市最短的铁路路线需要跨越的省份的个数,以代表到前沿城市需要跨越的行政边界。我们把得到的直线距离和行政边界与人口密度、增长前沿距离分别相乘得到四个交乘项:人口密度、增长前沿距离与到上海的距离交乘项lndensd_lndist1;人口密度、增长前沿距离与到上海的行政边界交乘项lndensd_lndist2;人口密度、增长前沿距离与到深圳的距离交乘项lndensd_lndist3;人口密度、增长前沿距离与到深圳的行政边界交乘项lndensd_lndist4。我们把这四个交乘项分别与人口密度、人口密度与增长前沿距离的交乘项一起放入到回归中。回归结果如表5所示,第(1)—(4)列为固定效应回归结果,第(5)—(8)列为工具变量回归结果。结果显示,固定效应回归结果中,人口密度的系数显著为正,人口密度与增长前沿距离的交乘项系数显著为负,同时人口密度、增长前沿距离和空间距离、人口密度、增长前沿距离和行政边界的系数显著为负。工具变量回归结果中,人口密度的系数显著为正,人口密度与增长前沿距离的交乘项系数显著为负,同时人口密度、增长前沿距离和空间距离、人口密度、增长前沿距离和行政边界的系数在第(5)和(8)列中显著为负。这说明,与前沿城市的空间距离和行政边界的数量影响了城市人口密度对经济增长的影响大小,即使增长前沿距离一定,在与增长前沿城市空间距离更远或需要跨越行政边界更多的城市,人口密度对经济增长的效应更小(或负效应更大)。这与我们的预期一致,说明在与前沿城市空间距离更远、需要跨越行政边界更多的城市,城市人口密度的增长效应更小,在这些城市提高城市人口密度可能更多地带来的是拥挤效应。
图表编号 | XD0071218300 严禁用于非法目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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绘制时间 | 2019.05.25 |
作者 | 杨本建、张立龙 |
绘制单位 | 暨南大学经济学院 |
更多格式 | 高清、无水印(增值服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