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3 宗族网络与农村居民主观福利关系的群体异质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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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镇化背景下的农村宗族网络与农民主观福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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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和***分别表示在10%、5%、1%的统计水平上显著;括号内为标准误。

接下来,本文通过群体差异和宗族网络差异两个方面考察宗族网络与农村居民主观福利关系的异质性,以此进一步理解宗族网络与农村居民主观福利的关系。首先,在群体异质性分析中,本文采用了加入交互项的形式进行回归估计分析,以此来避免分组回归中样本量下降可能导致的估计有效性不足。在群体划分上,本文选取了四个标准,分别是性别、年龄、个人收入和居住模式。其中,年龄分组按照被访者年龄划分为三组群体,分别是中年人(45~59岁)、低龄老人(60~74岁)、中高龄老人(75岁及以上)a。表3 Panel A的交互作用结果显示,在性别差异方面,村庄大姓与性别的交互项估计系数为正,表明宗族网络对女性的抑郁缓解作用有强于男性的倾向,但这一差异在统计上并不显著;在年龄差异方面,从村庄大姓与不同年龄段的交互项估计系数可知,随着年龄的增加,村庄有大姓的居民平均抑郁程度更低。其中,村庄大姓与高龄老人的交互项显著为负,表明宗族网络对农村高龄老人的抑郁改善作用更为明显;从收入和居住模式差异来看,村庄大姓与个人收入的交互项系数为正,而与子女同住的交互项系数为负。虽然这在一定程度上表明了宗族网络对低收入和子女同住的农村中老年人的抑郁缓解作用可能更大,但是两者也未通过统计性检验。类似的,表3 Panel B的估计结果也并没有显现出宗族网络对农村中老年人自评健康影响关于性别、年龄、收入以及居住模式的显著差异。综合而言,尽管宗族网络对农村居民的主观福利改善作用可能对处于社会经济弱势的群体有更大影响的倾向,但是除了存在显著的年龄异质性(以抑郁指数为主观福利指标)外,其他方面的群体差异在统计上并不显著。因此,总体上,宗族网络与农村居民主观福利之间关系的群体异质性并不明显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