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5 调节效应检验：创新开放度、知识整合和企业创新绩效——基于跨国知识搜索视角的实证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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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创新开放度、知识整合和企业创新绩效——基于跨国知识搜索视角的实证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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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和“***”分别表示p<0.05、p<0.01和p<0.001。

在检验被调节的中介模型之前，本文对每个阶层回归模型的研究变量进行中心化处理，避免了多重共线性问题。考虑到企业进行跨国知识搜索时无非进行知识源的广度搜寻和深度探索，而后进行知识的整合并提升创新绩效，因而本文在探究跨国知识搜索的调节效应时将创新开放度的两个维度融合为一个体系进行研究。结构模型中先引入控制变量（企业年龄、研发投入和交往规模），再引入自变量（创新开放度）与调节变量（跨国知识搜索）的交互项，统一到一个研究体系中进行分析。易见创新开放度对企业创新绩效和知识整合的影响均显著为正，且模型拟合效果好，再次检验了H1和H2。由表5的模型3可知，跨国知识搜索在创新开放度与知识整合的关系中并未起到调节作用（β=-0.038，n，s），即本土企业进行跨国知识搜索并未真正使得企业在开放的创新环境中更好地对外源知识进行整合利用，也许跨国搜索的知识存在异质性与时空滞后性等特点，导致本土企业很难高效地与现有知识进行整合，最终难以影响到知识的整合利用，H7未通过验证。同理，为了检验H8，本文将自变量与调节变量的交互项纳入模型7，其回归系数为（β=0.163，p<0.001），这表明跨国知识搜索的程度越高，企业在开放式创新环境下越能提升其创新绩效，即跨国知识搜索的调节效应显著。这主要得益于跨国知识搜索过程中先进技术与科学的管理理念以及创新知识的外溢提升了本土企业的创新能力，H8检验通过。